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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宁气得与人争执,闹出不小事端。回宋家被宋老夫人他们训斥后,棠宁就找陆执年哭诉,当时陆执年就是这么说她的。他满是厌烦她在外惹事,更觉得她小题大做不该为了这些小事跟人争执,不仅丝毫没有安慰棠宁,还将人训斥了几句,让棠宁哭得越发狼狈委屈。棠宁见松墨那副哪怕强撑着也掩饰不住震惊的苍白,那拙劣到让人发笑的模样,让她无比自嘲。她实在不明白自己以前到底是有多蠢,才会叫陆家这主仆二人将她当成了傻子。“宋娘子是不是误会了郎君,郎君他真的在府中罚跪......”“你是不是觉得我蠢”“宋娘子......”嘭——先前打开的锦盒猛地合上,棠宁神色骤冷:“还是陆执年把我当成了好糊弄的蠢货?”“他在山扔了我,跟宋姝兰不清不楚,如今一个手串就想将事情抹过去,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他就是跪死在了祠堂里那也是他应该受的。”“宋娘子......”松墨想要开口。宋棠宁直接抬手将桌上东西扫落:“回去告诉陆执年,我宋棠宁不是非他不可,他要是觉得宋、陆两家的婚事委屈了他,这婚约大可退了,别拿这点东西来糟践我,我宋棠宁一条命还没这么贱!”“宋娘子......”“滚出去!”宋棠宁像极了被惹怒的小姑娘,满是倔强地红了眼,那仿若受了委屈眼中挂着泪,划伤的脸上神情激动,“让他滚!!”外头连忙有人进来,抓着松墨就将人架了出去,连带着他带来的东西也被扔了出去。松墨在外大喊:“宋娘子,你误会了,郎君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以为你喜欢想让你开心......”“你滚!”里头传来仿佛崩溃的混着哭泣的喊声,隐约还能听到什么东西被砸在地上的哗啦声。“我才不稀罕他的东西!!”松墨被人强行拉了出去,嘴上也被堵了起来,而里间花芜则是瞧着本该嚎啕大哭的宋棠宁一边扯着袖子擦了擦绯红的眼尾,一边塞了块茯苓糕进嘴里,神情冷漠的嚼了嚼。“花芜,这糕不好吃。”棠宁嫌弃,“太腻了。”花芜默了默:“......那奴婢下次少放点糖?”“记得加些榛子和核桃仁,那个嚼着香。”花芜神色恍惚地答应下来。棠宁将剩下的糕塞进嘴里,嫌弃越重。真腻歪。跟陆执年一样!“算了,下次别做了。”简直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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