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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梦妍同展月连续去罐头厂做临时工干了九天,在一个周末午夜收工后,被告知明天开始停工了——罐头厂部分机械坏了,需要维修,暂时停工。罐头厂装箱打包的职工,被派到了掏山楂籽的工作中,所以不需要临时工了。
午夜的路灯将橙黄色光晕洒向路面,俩姐妹并肩走在回学校的静寂街道上。
刚结束晚班工作的疲惫让姐妹俩人的步伐比平时缓慢,鞋底与路面摩擦出细碎的声响,在空旷的街巷格外清晰。
展月将帆布包换到另一侧肩腾空,顺手接过妹妹手中沉甸甸的教材放入包中。这个自然默契动作让展梦妍唇角微扬,她放松酸痛的手指,任由夜风拂过汗水浸湿的头发。沿街商铺早已打烊,只有24小时便利店的白光从玻璃门里溢出,映亮她们年轻稚嫩却带着倦意的面容。
“看,北斗七星,好明亮啊!”展梦妍忽然仰起头,展月随之驻足,夜空像被墨汁浸透的缎子,七颗星子正悬在金县普通高中教学楼尖顶上方微微闪烁。她们就这样并肩凝望了片刻,罐头厂山楂的酸甜味、机械的嗡嗡喧哗声、石子落到盆里的叮当声,都在这片星空下渐渐消失。
“临时工工作结束了,今天我们收工早,明天是星期天,我们累了九天了,明天我们俩好好睡个大亮觉,休息休息!”
展月说话时,伸了伸胳膊,晃晃肩膀。
“月儿姐,这一周我们没少挣啊,够我这学期的生活费了!”
展梦妍说话时,拍了拍自己装钱的衣口袋,里面发出窸窣声响,隔着布料能清晰触摸到长方形的坚硬轮廓。她忍不住拿出那个鼓囊囊的信封,像展示珍宝一样将工资袋完全展平,袋口被对折的纸币撑得微微开裂,隐约透着墨香,展梦妍把鼻尖贴在工资袋上:“真好闻!没有一点粪土味,书本上列举那些视金钱如粪土的仁人志士,一定是鼻炎犯了,或是精神有毛病。”
“展梦妍,你别闻了,别搞笑了,历史上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可都是名人啊,例如陶渊明:淡泊名利,坚守气节,不为五斗米折腰;范仲淹:心怀天下,清廉正直,倡导‘先天下之忧而忧’;文天祥:忠贞爱国,宁死不屈,拒绝元朝高官厚禄。你怎么能说这些人是精神有毛病呢?”
展月说话时,表现得慷慨激昂。
“月儿姐姐,你在同我写议论文吗?引证引得不错啊!你再说说都要把我说成反历史反人类了,我可没有特指谁啊,你怎么就把这民族英雄给列举出来了?你这帽子给我可扣得不小啊!你啊,一点幽默感也没有,太能上纲上线了!好像传说中红卫兵小将!真少兴!不同你说了!这种获得劳动成果的快乐,我自己独享,不与你分享了。”
展梦妍说话时,装作失落的样子把工资袋重新揣入衣口袋里。一枚硬币挤出纸袋掉到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姐妹俩急忙蹲下身来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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