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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打我干什么?”方建设捂着脸问道,言语中有些怨气,自己好好的在家,结果开门就挨一个耳光,这跟谁说理去?“打你干什么?你们家做的事还要我说吗?啊?”赵玉梅指着他。方建设更茫然了,自己什么都没做啊?他性格比较闷,也不怎么掺和事,就说这次关于方知意的归属他就没有什么想法,倒不是因为他是什么好人,而是因为他什么都听媳妇的,基本没有自己的思想。“干嘛?”三婶刘芸也走了出来,看见赵玉梅她脸上有些不自然,但是很快恢复了镇定,“你干嘛?为什么上门打我男人?”她本来对赵玉梅就有怨气,此时又有些心虚,于是嗓门提高了不少。赵玉梅笑了声:“干嘛你心里清楚!”她转过头冲着村民们喊道,“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趁我不在家,进屋偷了我儿子的卖命钱!你们给评评理!该不该打?”村民们议论纷纷,偷钱?他们都知道方家这笔钱的事情,于是所有目光集中在了刘芸身上。“你别胡说!”刘芸有些着急。“我胡说?这个小崽子出门没有关门,我又在村委会,回到家一看,什么东西都在,就银行卡不见了!你告诉我,哪个贼知道我那有银行卡?哪个贼会专门偷银行卡?”方知意有些佩服这个老太太了,确实,村支书那天给银行卡时顺口说了密码,而他也注意到了三婶的表情,她必然是听到了。“你,你血口喷人!”刘芸又急又气,“自打我嫁到你们家你就收拾我!现在还想上门污蔑我?没门!”“孙子!”赵玉梅喊了一声。方知意还以为她在骂人,但是赵玉梅转头看了他一眼,方知意醒悟过来这是喊自己,立刻乖巧的上前。“进去找!他家的床头,枕头底下,首饰盒里都翻翻!”方知意没想到老太太带着自己来就是为了干这事,刚要答应。刘芸往前:“我看你敢!你个老不死的诬陷我!”但是她忘了赵玉梅是什么人了,打架耍浑她擅长,撒泼界她绝对也是祖师爷级别的。就刘芸这往前一步,赵玉梅不躲不闪,直接往地上一躺,然后拍着大腿开始哭喊:“杀人啦!儿媳妇要杀婆婆啦!大家来评评理啊!偷了东西还打人,这是要逼死我这把老骨头啊!我一头撞死在这里算了!”村民们隔得远,只是看见了刘芸往前的动作,没有看清楚,随着赵玉梅倒地哭喊,他们就赶紧走了过来,而刘芸被婆婆突然的动作吓住了,有些手足无措。“我是造了什么孽啊!儿子不管我,放任媳妇打他的亲娘啊!”有年纪大一些的村民看不过去了,不管怎么说,赵玉梅都是你刘芸的婆婆,她就是再浑你也不能打她不是?立刻就有人指责刘芸没大没小,也有人说方建设娶了媳妇忘了娘。
高贵妃这一次也是被伤透了心,昨日的庆功宴之上,没有她的佩儿也就算了。现在自己生病了,才想起他们母女二人的照顾,早去哪里了。父皇真是太绝情了,儿臣不要去,儿臣怕被传染。陈佩儿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的。...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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