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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莫名有了紧迫感,她要怎么解释,她这个做师父的才刚刚废去他的修为,逐他出师门,现下又出现在他面前?
会不会直接被他伸手掐死?
正人君子的人设不代表不会生气罢?
拈花这个念头才刚刚出来,柳澈深就已经伸手过来,她心里咯噔了一下,正准备躲,他的手已经越过她的脖子,抓住她的衣裳,眼眶泛红,“师父为何不信我?”
他声音里带着难以控制的绝望,让拈花心口莫名泛疼,她不敢看他的眼,想要起身,却被他抓着衣裳,硬是没能起来。
她只能伸手去掰他的手,他就是不放,死死拽着。
拈花对着他微微泛红的眼,也着实狠不下心来硬拉开,只能开口劝,“师父信你。”
“骗我。”柳澈深很轻地回了一句,和平日里对她尊敬的语气完全不一样。
他看着她,眼眶湿润,执着地开口,“师父,我真的没有做那样的事……”
他的声音很虚弱,声音里有些压抑的难受,不认真听根本听不清。
拈花心里一阵压抑,仔细看了他几眼,才搞清楚他根本就是没清醒,想来这催眠大法还是有些许用,即便是醒着,也会觉得自己在梦里。
他这般说,拈花也没了反驳的话,靠在他身上着实不舒服,他体温太烫了,而且过于亲近。
她好声好气地劝他,“快松开,为师真的没有骗你。”
“柳师兄?”
“子澈?”
外头突然传来声响,两道声音一起传来。
拈花瞬间石化,这要是被人看见还得了?!
她顾不得他拉着,连忙起身,却不想他抓得这般紧,衣领“嘶”地一声,撕开了大半。
拈花只感觉到胸前一片凉意,低头一看,整个人都傻了,连忙伸手去挡,可也挡不住多少,只能伸手去拉,他拽着的布料,硬是没拽出一点来。
力气未免也太大了一些,都这样昏昏沉沉的,竟然还有这般力气!
拈花恼得抬头看他,他竟然没有避开,而是直白看着那处,眼里虽然干干净净,没有杂质,但看的位置明显不对。
拈花连忙伸手捂住,却莫名觉得他的视线能穿透她的手一样。
拈花浑身瞬间通红一片,压低声音提醒,“你还不闭眼。”
柳澈深就像没听见。
拈花想要起来,他手里还拉着她的衣裳,这要是硬站起来,这衣裳都要撕到底了,她这只怕都相当于没穿!
要是这般衣衫不整被人看见,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外头脚步声已经靠近门口。
拈花心中一慌,当即拉过他,施法躲进一旁的柜子里。
才刚刚上柜门,屋门正好被人推开。
“子澈?”莯怀头先进来,在屋子里看了一圈,“怎么不在?”
寻袂也有些疑惑,“莫不是我们找错地方了?”
他这话才落,外头恒谦匆匆忙忙过来,红着一双眼,“师兄!”
恒谦竟然也来凑热闹,合着是凑齐打牌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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