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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池观不记得任何祁景曜所说的事情,此时却觉得心脏在一抽一抽地痛,像是有细细密密的针在扎。
理智与感性在不断地圊団獨镓纠缠着,此消彼长,彼消此长,天平却在不知不觉间偏移。
过分静谧的房间里,池观听到了自己喊了声祁景曜的名字。
祁景曜抬头看他。
“我不记得你说的那些事情,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你要找的爱人,”池观的声音慢慢的,字斟句酌地说道,“只要你能证明我真的是你要找的爱人,我就答应和你在一起,可以吗?”
他实在太心软了。
池观想,这件事明明跟他没有关系的,哪怕有,也是上辈子的事情,和这辈子的他不是一个人。
虽然讨论前世今生这种东西没有意义,但池观一直觉得他与岁见拥有着不同的记忆,哪怕真的是前世今生,在他想起前世的记忆之前,他们都是两个独立的人。
更何况,他还可能根本不是岁见。
可话已经说出口了,显然没有再收回的道理,于是池观只能安慰自己:他这不只是为了祁景曜,也是为了寻找自己做梦的真相。
祁景曜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明明是红极一时的影帝,却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他忍不住向池观确认:“你是认真的吗?不是在哄我吗?我很好骗的,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池观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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