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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妈告状,妈妈不信我,让我早点睡,说睡得早就会长得高!”
傅斯杰越说越委屈,豆大的泪珠子像是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地往下滴落。
“我明明都听话早睡了,可我的个子还是一点没长。”
姜婉温柔的把他脸上的泪水擦掉,柔声安慰:“你怎么知道你没长?兴许你已经长高了,只是你自己没有发现。”
天天蒸红薯、蒸土豆都不让吃饱,他怎么会长高?
傅斯杰却固执地摇头,小脸绷得紧紧的:“我知道,我就是没长。从来到这的第一天,我就在院里大树上刻了一道印记,我每天都会去比一比。”
“好几天了,我一直都没有超过那条线。”傅斯杰眼底是藏不住的失落。
姜婉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发顶,“姐姐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长高。”
“姐姐,你快说什么办法?”傅斯杰顿时来了精神,小手急切地拽住她的衣角。
“以后你肚子饿的时候就来姐姐家,姐姐给你做好吃的,要不了几天你就长高了!”
傅斯杰拧眉想了想,摇头拒绝了姜婉的提议。
“大哥说过,现在家家户户都不富裕,我来你家吃饭,就把你和爷爷的饭都吃完了。我还是在自己家里吃吧,长得低点就低点,也不碍事的。”
姜婉心疼地把傅斯杰揽在怀里:“姐姐力气大,能赚许多工分,养你一个小孩子还是绰绰有余。”
外面响起一阵哨声,傅斯杰一溜烟地从她身上下来。
“姐姐,时间不早了,你快去上工吧,我也要回家了。”
姜婉不放心的问:“你还记得路吧?用不用我送你?”
傅斯杰忙不迭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会回去。”
姜婉站在门口,看见傅斯杰一路上蹦蹦跳跳的朝家走,嘴角噙着一抹笑容。
就算再早熟,骨子里到底还是个孩子。
亲眼看着他拐了个弯,身影消失不见,姜婉转身进了家门。
院子里,姜大山拿着草帽戴在头上,幽幽地叹了一声,“那孩子也是个可怜的,以后要是再碰到他饿肚子,就让他来家里吃饭。”
“他妈看起来人模人样,谁成想做的事情这么不着调!”
“走吧,上工晚了可是要记迟到扣工分的。”
村里的哨声还在回荡,路上已经热闹起来,乡亲们三三两两汇成一条人流往地里走。
县城医院里。
傅斯年趴在病床边小憩,突然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响起,他猛地直起身子,傅望山正撑着床沿咳嗽,苍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爸?你醒了!”
傅斯年手脚麻利的倒了杯温水,小心地扶着他的后背坐起来,让他慢慢饮下温水。
温水滋润了干燥的嗓子,傅望山慢慢缓过来。
傅斯年扭头冲着走廊大声喊:“医生,我爸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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