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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突然,只是刚巧话题聊到这里,而且自从你跟我说接受陆国岸的股份之后我就认真的思考过这个问题,我觉得你说的非常有道理,像我跟陆国岸这种父女关系,如果我不要他的东西,那么他有事情也没有少找我,虽然我帮不帮是一回事,但我还是被打扰到了不是么?所以我觉得你说得对,只有让他肉痛,他才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负的。”陆晚瓷说的认真,可戚盏淮却没有出声,只是沉沉的注视着她。陆晚瓷问:“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你只是对陆国岸这样还是对所有人都这样?”“还需要分人么?”“当然。”戚盏淮道:“不然你对外公和韩闪闪也这样?”“不会啊。”“那我呢?”“嗯?”“你对我会不会也这样?”他问得认真,那双眸子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陆晚瓷抿着唇道:“不会。”“真的?”戚盏淮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对她的回答也是充满了质疑。陆晚瓷连连点头:“当然啦!”“那你发誓,你说永远都不会这样对我。”戚盏淮很较真儿,他甚至都后悔了,后悔教会陆晚瓷对付陆国岸。要她也这样对他的话?想到这个,他就很不舒服。所以他紧追着陆晚瓷,让陆晚瓷发誓。陆晚瓷被他缠得没办法,指尖戳了戳他缠着纱布的胳膊:“你这是刚从哪儿学来的幼稚把戏?还发誓呢,三岁小孩都不信这个。”戚盏淮却捉住她的手,往自己掌心按了按,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纱布渗过来,带着点病号特有的微凉:“我信。”他的目光太沉,像浸在温水里的黑曜石,看得陆晚瓷心尖发颤。她别开脸,声音软了半截:“好好好,我发誓,永远不对你耍心眼,行了吧?”“要看着我说。”他不依不饶。陆晚瓷拗不过,只好转回头,迎上他的视线。窗外的月光刚好漫进来,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镀了层柔光,连带着那道还没完全消下去的疤痕都柔和了些。戚盏淮的目光让她回想起他们第一次在酒店有了亲密关系之后的碰面,他眼底的神色复杂,她一度认为他会弄死她,毕竟他们在之前是没有交集的说不定根本就不认识她,不过陆晚瓷却对他不陌生,他可是从小到大的风云人物,想不认识都很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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