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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一周后，我如常在实验室里测算。

扭头看见身上包着绷带的叶沉。

他比着从前只属于我们两个的手势，求我再见他一面。

男人试图咧出一抹笑，但都带着苦涩凄凉。

男人沉默几秒，眼看我耐心耗尽，开门见山地问我：

“我们之间真的再无可能了吗？”

男人开口，隔着口罩，我也闻到了一股烟酒混合的气息。

也许是我感觉有误，毕竟叶沉是出了名的烟酒不沾，他曾经对我说过这会影响他的判断力。

我蹙了蹙眉，平静开口：

“这不是你七年以来最渴望的事情吗？”

一阵沉默后，我目送男人踉跄着转身离开。

几个月后，计划有了突破性进展，同时接近年关。

领导在所内组织了一场聚餐。

许哲端着酒杯，坐到我旁边，状似无意开口：

“你知道吗，那天之后，叶沉开始酗酒，很快被罢免了。”

我不置可否，专心品尝饭菜。

“顾苒找到他了，一刀伤到了叶沉的脊椎，他从此再也站不起来了。”

见我还是没有回应，许哲试探性开口。

“你真的放下叶沉了对吗？”

我笑着抬头看他：

“不然呢，难道我有什么受虐倾向吗？”

许哲轻轻抓住我的手：

“林夏，你觉得我现在有机会吗？”

我轻轻把手抽出来，拍了拍许哲：

“看你表现喽。”

爱情在科学上看来似乎是个伪命题，

但我仍然相信爱情的存在，

只是这一次，我会好好先爱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