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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1页）

们的市场总监，一个叫秦筝的女人。并且，会议纪要里，秦筝明确指出了之前方案的几个致命问题：定位不清、预算超支、缺乏亮点。最后一行，是王坤龙飞凤舞的签名。lisa的眼睛瞪大了。她头顶的弹幕一片空白，显然是cpu烧了。过了好几秒，才冒出一行字：他知道换人了？那他为什么不说？为什么？

因为说了，就显得他之前三个月的无能更加可笑。

他宁愿让整个部门的人都以为这个项目死透了，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搞不定一个新的女总监。

他把这份最重要的会议纪要，随手扔进了废纸堆。“谢谢你的咖啡。”我把那张纸收起来，放进口袋。lisa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走了。

她头顶的弹幕一片混乱。这家伙……好像不是个傻子。他不会真的想做吧？

王扒皮这次好像踢到铁板了。我笑了笑，继续在垃圾堆里寻宝。这个王坤，不仅无能，还蠢。

他以为扔给我一堆垃圾就能让我死心。却不知道，垃圾有时候比文件更能说明问题。

这些被他丢弃的、忽视的细节，才是一个公司腐烂的开始。我很快又找到了几样好东西。

一份被揉成一团的预算草稿，上面有一个被划掉的数字，比正式预算高了百分之三十。

那百分之三十，去哪了？还有几封打印出来的邮件，是王坤和供应商的，措辞暧昧，内容远超正常的工作范畴。更有意思的是，我还找到一张报销单，上面贴着一张双人晚餐的发票，时间是周末，报销名目是“客户招待”。

客户是哪家公司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发票抬头是一家高级情侣餐厅。

我把这些“垃圾”一一收好，拍照，存档。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办公室的人，开始陆陆续续收拾东西准备下班。赵强特意绕到我这里，敲了敲我的桌子。“喂，关系户，方案呢？太阳要下山了。”他头顶上：我看你今天怎么收场！**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

“方案啊，快了。”“不过，在给方案之前，我想先跟王总监聊聊预算和供应商的问题。

”“我对这些，比较感兴趣。”赵强的脸瞬间白了。他头顶的字，从嚣张的红色变成了惊恐的蓝色。他怎么会知道预算的事？他发现什么了？不行，必须马上告诉老大！他连屁都不敢再放一个，转身就冲进了王坤的办公室。

我看着他慌乱的背影，慢慢站起身。鱼儿，上钩了。3王坤办公室的门没关严。

我能听到里面赵强压低了声音，语速飞快地说着什么。很快，王坤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他脸色铁青，看来是气得不轻。他头顶的弹幕，已经不是火焰了，是火山爆发。

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查我？他敢查我？“江安！”他一嗓子，把几个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