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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鸢没想到他还要陪自己好几天,觉得脸更烫了,不好意思地撇开眼,“我听你的。”
小哥儿脸上因为敷着什么东西,所以看不太出来脸色,但红透的耳根却泄露了他此刻的害羞。
看着那红彤彤的耳垂,萧戾抬手捏了捏,陆鸢身体一个激灵,又羞又恼地瞪着他。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就算我们定亲了,可你也不能总这样,被人看到了怎么办?他们要说你不规矩、说我不知羞了!”
世道如此,不管对男人女人还是哥儿都有着严苛的礼教束缚。
然而比起女人和哥儿,对男人显然要更宽容,就像从来都只听说休妻而不会听说休夫一样,毕竟……
那些礼教束缚,本就是由男人所定下的。
如果有机会,他真的很想推翻这种倒霉催的规则。
“好,我的错。”他很识相的和小哥儿道歉,又问他,“是要上山吗?我今日也要上山,正好和你一起。”
“我上山摘山货,你上山干嘛?”陆鸢也就随口一问,结果……
萧戾确实没骗他,他是打算今天上山的,“我上山打猎。”
陆鸢:???
不是,上山什么?什么打猎?谁打猎?
不正经
上山的一路上,陆鸢频频扭头去看旁边的萧戾。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好好的一个文弱书生,为什么非要去学人家猎户打猎呢?
第一次把脑袋给摔了还不怕,现在还对打猎这事念念不忘。
忍了又忍,最终他还是没忍住问了出口。
“你干嘛非要去打猎啊?打猎多危险,要是像二狗爹一样遇到熊瞎子,或者遇到野猪和大虫怎么办?”
“把它们宰了,还能怎么办?”萧戾说得轻松。
陆鸢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你要是这么厉害,上次是怎么把自己摔得那么惨的?要不是我跟了上来,你是不是摔死都没人知道?”
“……”这话萧戾还真答不上来,因为原主真的摔死了。
想到这,虽然很不道德,但是他还是不禁感谢原主的那一摔,给了自己第二次活着的机会。
见他不说话,陆鸢下巴微微一扬,有些傲娇地轻哼一声,“没话说了吧?”
萧戾垂眸失笑,“咱们小风筝嘴皮子可真厉害,以后要是有人想跟你吵架,我都不用担心了是不是?”
“那可不行!”陆鸢有些气愤地拉着他的袖子,十分认真地跟他强调,“我可吵不过别人!”
闻言,萧戾可真是哭笑不得,“合着你就逮着我一个欺负呢?”
被直白地点破小心思,陆鸢耳根发烫地甩开他的手,“那你以后不是我夫君了嘛?以前小爹爹被欺负的时候,爹爹都是帮着小爹爹的,你怎么可以不帮我啊?”
闻言,萧戾不由地愣了愣。
他自己是没有被人爱过的,才会在穿书到了这个世界以后,贪恋上了萧家人对原身的疼爱,把萧家人当成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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