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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把盆子塞给旁边的小丫头,扭头跑进了带刀的屋子里,看着脸色不善的贺兰慈,跟一脸慌张的小夫人。地上还有俩毛绒团子跟满地的小黑球。
“赶紧把这里弄干净!备好热水,我要沐浴。对了,他也一起。”
贺兰慈指了指带刀,又咬牙切齿道:“洗好了来我屋里头,不准再穿这身衣服,给我扔了!”
说完本来想气呼呼地出去,结果碍于满地的小圆子,只能小心翼翼地出了门。
带刀不好意思地对二斗笑了笑,“辛苦你了。”
二斗立马说:“哪里的事,伺候主子是我们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沐浴完了换上新衣的贺兰慈心情变得好一些了,依着床榻,摆弄抚摸着那柄戒尺,就听见外面小丫头的声音。
“主子,小夫人来了。”
“叫他进来。”
带刀这次很上道,进来把门关上之后,立马上前跪在贺兰慈脚边,低着头把手举起来平摊给贺兰慈。
他虽然没有上过学,但是知道那些夫子惩处学生的时候,都是打手板,于是有样学样的也举起了手。
“带刀知错,求主子责罚。”
贺兰慈刺挠他道:“现在这么乖了,昨天晚上喝了酒不是跟我挺硬气吗?”
那把冰凉的戒尺抵着带刀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
“说说,错哪了?”
“没有听主子的话,还出言顶撞。”
说完戒尺兜着风砸在了手心。带刀一惊,但是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疼。难道故意放水了?又觉得自己这般忤逆,主子不应该放水,于是弱弱地问道:
“主子用过早饭了吗……”
贺兰慈:“?”
不过他确实没吃早膳。于是恼羞成怒地喊了一声带刀的名字,拎着带刀的领子就往自己腿上扯,吓的带刀三两下就从贺兰慈的手里挣扎出来。
贺兰慈面红耳赤地站起来,正想甩他一耳光,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带刀惊慌失措的眼神,又把手放下了。
认栽地跌坐回床上,冷着脸说:“你自己爬上来还是我请你上来?”
带刀在内心挣扎了一下子,又想到主子因为了自己亲自去找了管账的给自己出气,不愿意再干忤逆主子的事。
硬着头皮往贺兰慈的腿上爬,但就是用胳膊撑着,不肯把小腹和xiong膛压在贺兰慈腿上。
贺兰慈心道麻烦,一下子按住他的腰给他按了下去……
带刀立马挣扎了一下说:“我怕压坏您……”
贺兰慈哼笑了一声,说道:“你当我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吗?”
带刀心道确实是大小姐的脾气,但是他不敢说出来。
贺兰慈一手按住他的腰,一手挥起戒尺,朝着浑圆的部位狠狠砸去。心里恶狠狠地想道,让你说我没用早膳,给你点颜色看看。
因为隔着衣物并不是清脆的竹笋炒肉的声音,而是闷闷的响声,带刀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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