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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磨磨蹭蹭的,快说,我想听。”
徐昭林生无可恋地看着白雪,仿佛在她脸上看到四个大字:不解风情。
“嗯……”他长叹一口气,“激情sharen简单来说就是能明显看出仇恨和发泄,现场血腥,也很混乱,但其实这样反倒容易留下破绽,可变态sharen就不一样了,冷静,有条理,你不容易在现场发现破绽,也看不出他到底哪儿有病。”
“就你说的,把女人当白斩鸡剁的那个变态sharen狂啊?”白雪很认真地听完,并当即做出分类,表情很是嫌弃,想想就可怕,把同类剁碎,这世上只有人类干得出这种事。
“嗯!”徐昭林夸张地赞许着点头,“聪明!”
白雪觉得他有点侮辱自己的智商,不屑地瘪瘪嘴,“哪儿有病,这还不简单吗?yangwei呗!”
徐昭林这辈子都没想到这词儿能被白雪这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你说什么?”
白雪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多简单啊,不能用身体插入,那就只能用刀插入喽!xingjiao本质上不就是征服和支配吗?不把人当人,当白斩鸡,哼着小曲儿,慢条斯理地剁,这也是一种践踏,弥补了残缺的自尊心,说白了都是自卑,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你……”徐昭林不是很肯定地看着怀里的白雪,“你从哪儿看来的这些东西?”
“我也忘了,”白雪往他怀里靠一靠,“大概是美剧或者有关犯罪心理的小说吧,但我其实不太喜欢看这种可怕的东西,晚上会做噩梦,哪儿看的呢……估计是哪里随便翻到的吧。”
她有些沮丧,沮丧自己的记性差到这种地步,
“反正……听你那么一说,我
,但那时候也没那么多皱纹,
这么多年她真的一次都没看过他吗?怎么可能呢,她只是记不清了,就好像一步从他三十四岁跨到了他四十岁出轨那一天,中间发生的一切都像快进的影片,哗哗哗从眼前闪过,根本看不清楚,
偶尔看清楚的也是他对她冷言冷语,跟她发脾气,大发雷霆地训斥她疏忽了珍珍,
“就让你开了一次家长会,也能忘?”当时他手里拎着警服外套,警服衬衫敞着,露出里面的白色背心,头发乱得像窝棚,汗味烟味从他一进门就能闻到,他跟着她一路冲进卧室,她一屁股坐在木质雕花镜子前,啪的一声把手里的粉饼盒掼在梳妆台上,“我不是说了吗?行!里!开!会!”
她记得那段时间总是开会,开不完的会,挨不完的骂,客户骂,行长骂,高层的领导还是骂,但骂的什么话,因为什么骂,她都忘了,她就记得那些被称作人类的东西个个怒目圆睁地用手指着她,男人女人,年轻的年老的都有,好像她是这个世界最该死,最万恶不赦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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