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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条畜生。”
话音刚落,周骁一巴掌狠狠扇来。
我被扇飞在地,耳朵轰鸣不断。
阿力吓得噤声,随即更加拼命地磕头。
我慢慢撑起身子,坐在地上仰视他,一字一句道:
“周骁,既然你认定是我,直接罚我就好,何必牵连别人?”
“阿力是我沈家的人,是父亲给我的,你无权处置。”
我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
“沈清禾!”他猛地一拍石桌。
他最恨我搬出沈家压他,尽管这段婚姻本身,就是两大势力的结合与利用。
他气急败坏地指着漆黑的湖水。
“那狗泡了两小时才捞上来!既然你这么恶毒,那就也下去泡够两小时赔罪!”
身体浸入冰冷的湖水,刺骨的寒意瞬间夺走我所有呼吸。
全身像被千万根针扎一样疼。
夜色深沉,湖边一片死寂。
只有阿力不肯放弃的哭求声,和一下下磕头的闷响。
“求求你,骁哥……”
“大小姐会死的……”
“她真的没有做过……”
“念在夫妻情分……求你网开一面……”
“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你杀了我吧!”
水越来越冷。
胸口闷得像要炸开,意识在一点点抽离。
医生说过,我的伤最怕受寒。
阿杰的声音好像从很远传来:“骁哥,两小时到了,让夫人上来吧…”
周骁没有说话,更没注意到湖里的我已经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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