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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晚上,女人又带了张支票来我店里。
反常的是,哥哥竟然早早就打扮得帅气逼人,期待的等候在店门口,笑着把她迎进包厢。
他乖巧地靠在女人肩膀上,红着脸撒娇,还变着花样讲笑话给她听。
等时间一到,哥哥恋恋不舍送女人到门口,哭着让她下次一定要来。
我开始有种生理不适感。
就算女人真的能让我挣大钱,可哥哥的行为也太诡异了。
曾经他跟其他男技师说过,厌恶这份职业,讨厌那些富婆。
但面对这个女人,哥哥竟然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这女人的长相诡异恐怖,哥哥心高气傲,又怎么可能会真的这么喜欢和依赖她?
我觉得这里头一定藏着我不知道的秘密。
我心里像爬了只小虫子,挠得我坐立不安。
那点怀疑像颗发潮的种子,悄悄在心里鼓胀。
第五天夜里,哥哥又从包厢出来,他喘着粗气,紧咬下唇,微红的眸子裹着潮气,莹白的肩颈处布满红痕,一副餍足的模样。
可真够贱的!
我骂了几句脏话,气呼呼走过去拿茶杯砸在他头顶,陶瓷片碎了一地,鲜血顺着他脸颊流下来。
“你们两个到底在里面干嘛?”
“我可是定下了店规的!你要是敢乱来,可别怪老娘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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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虽然美男如云,可我深知法律的底线,也从不敢跨越。
所以我经常请专业人员给技师们进行培训。
我经营的是正规沐足店,除了给客人洗脚,为他们提供水果餐食和笑着搞好服务态度之外,绝对不能做出卖自己的事。
万一我哥坏了规矩,我的店被人查封,那我挣的钱不都打水漂了?
我越想越气,直接抽出鞭子打在他身上,把他打得皮开肉绽。
可他不像以前那么害怕,而是咧嘴痴痴笑着,眼神冷漠地看着我。
“我们能干什么?就是普通洗脚啊,你要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说完他踉跄地站起身,浑身鲜血淋漓进了休息室。
他养伤的一星期里,那个女人都没再出现过。
就在我觉得她已经没钱来消费的时候,她又带着支票来了。
那天晚上,我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视线像被磁石吸住似的钉在那扇门上。
耳朵支棱着,满脑子都在转。
包厢里发出哥哥享受的笑声,一会儿又变成他的惨叫,伴随着木桌子有节奏撞击的声音,还时不时传来男人的闷哼声。
我心脏跟着突突跳,恨不得下一秒就冲进去把谜底拽出来。
我心痒难耐,实在很想知道他们到底在包厢里做了什么。
好奇心缭绕在我心头,于是我蹑手蹑脚走到店外,绕到哥哥所在包厢的窗户边。
我的店来过不少富婆,都非常有脾气,平时包厢里也会传出奇怪的声音,但大都是那些富婆被按摩舒服发出来的。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为什么一向高冷的哥哥会突然变成舔狗,嗓音还惨叫得那么浪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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