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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我笑了，从文件袋里抽出一叠照片，甩在她脸上。

“爱我，在我书房，一边坐在他腿上，一边把我电脑里的机密文件拷贝给他？“

”爱我，在我们的卧室，跟他商量怎么把我踢出董事会？”

照片散落一地，每一张都是她和他不堪入目的亲密，以及一些清晰的电脑屏幕特写。

苏婉清看着那些照片，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没再看她，目光转向试图缩到角落的江小北。

“江先生，”我慢条斯理地走过去。

“高利贷的滋味怎么样？听说他们找不到你，把你乡下的老父母堵在了家里？”

“哦对了，顺便通知你，启航科技刚刚宣布，所有问题均由你个人‘窃取商业机密、伪造文件’所致。”

“他们已经把你开除了，并准备向你追讨巨额赔偿。”

江小北瞳孔骤缩，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衬衫。

“不……不可能！那些事都是他们让我干的！”

“谁让你干的？”我逼近一步，声音压低，却带着千斤重压。

“你有证据吗？你猜，云鼎的那几位，现在是会保你，还是会让你永远闭嘴？”

他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裤裆处肉眼可见地湿了一滩，散发出难闻的骚臭味。

他崩溃地大哭起来，语无伦次：

“林总…林总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我给你当牛做马…“

”都是苏婉清那个贱人先勾引我的……”

我看着他这副丑态，心里只有一片冰冷的厌恶。

我不再看他，转身走向面如死灰的苏婉清。

“至于你，”我将一份文件递到她面前，“签了它。”

那是离婚协议，以及一份自愿放弃所有财产分割和法律追诉权的声明。

条款苛刻到足以让她净身出户，并且背上她协助江小北挪用资金可能产生的连带债务。

“不…我不签！”她尖叫着，“林亦川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可以不签。”我收回文件，语气平淡。

“那就等着和江小北一起，因为商业盗窃、挪用资金罪被起诉吧。”

“证据链很完整，足够你们在监狱里互相‘真爱’到老了。”

我拿出手机，调出李律师的号码，作势要拨出。

“我签！我签！”

苏婉清彻底崩溃了，涕泪横流地抢过文件，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笔，歪歪扭扭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收起文件，仔细检查了一遍签名。

“滚吧。”我直起身，不再看地上那摊烂泥般的男女。

“趁还能动，给自己找个像样的桥洞。”

我走出这栋充满污秽和背叛的房子，身后传来苏婉清嚎啕大哭和江小北精神失常般的喃喃自语。

阳光照在我身上，有些暖意。

我拉开车门，发动引擎。

空气里，再也没有那令人作呕的廉价香水味和虚伪的甜腻。

真是，清新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