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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在床上平复余韵,赤裸蜷缩着,像刚化形的妖。
房间里只有她渐渐和缓的呼吸声,电话那边,拍击声停止后,寂静得宛若从未有人出现过。
“daddy?”她颤颤巍巍叫他。
许久之后:
“宝贝。”
声音飘渺,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怎么才第八下就高潮了?”话音陡然清晰,像是对着听筒说的,终于落回到实处,她甚至能听见他轻浅的呼吸。
“剩的两下怎么办呢?下次加罚,可以吗?”
“可以。”她侧脸埋在被子里,耳朵烧红,小声地说。
“宝贝今晚应该能睡得很舒服,早点休息吧,晚安。”
手机右上角的时间是九点三十,还很早,但该结束了:“晚安,daddy。”
语音挂断后,虞梁靠坐床头,用湿巾擦拭乱糟糟的腿心,原先垫着的睡袍被膝盖磨蹭得皱巴巴,上面还落了不少晶亮液体。
她动作很慢,眼神有点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嘭嘭”突然响起敲门声,吓得她像炸毛的猫,浑身一颤。
她呆住不动,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假装自己不在。
门外的人又敲了两下,随后低哑的声音响起:“虞梁?“
这个声音,裴周?
她倏地挺直脊背,动作迅速把湿巾扔进垃圾桶,翻出睡裙套上,藏蓝色睡袍又湿又皱没法穿,从旅行包里找出宽大的条纹衬衫,穿在外面。
打开门,房间的光倾泻在裴周身上,仿佛话剧舞台拉开了幕帘。
裴周似乎已经洗过澡,刘海乖顺地搭在额头上,穿着成套的丝绸睡衣,外面套着黑色睡袍,提着两个纸袋。
“我可以进去吗?”
她好像还没从daddy带来的感觉中完全脱离,居然觉得裴周的声音跟daddy的声音很像。抓握门把手的白皙手指用力绷紧。
直视裴周双眼,此时他看起来比平时随性,非但没让人觉得好接近,还透出隐隐的阴郁,仿佛在忍耐什么。
她扶着门框,有点犹豫,看着他锐利的眼神,几秒后慢慢点头。
往旁边让出一步,裴周走进门,擦肩而过之际,她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香味。
关好门,回过头,裴周坐在侧对窗户的单人沙发里,纸袋放在茶几上,正从里面拿东西,见她看过来,解释说:“在楼下烧烤那些人送来的。”
“裴总没去烧烤吗?”情事过后,她的声音显得很软。
“有点事。”他看着她绯红的脸庞,沉声说。
小茶几上摆满了铝箔盒,裴周坐了外侧的位置,她只能坐背靠窗的双人坐,需要绕过他。
背对他,侧着身子从茶几和沙发间缝隙经过,动作小心翼翼,还是不小心磕到桌角,一个没站稳,眼看要软倒,腿间横过来一条大腿。
睡裙裙摆只到膝盖,刚才匆忙间她没来得及穿内裤,此时腿心跟冰凉的丝绸面料相贴,微肿的阴蒂撞在结实大腿上,剧烈的酸胀感从遭到撞击的那处传来,她呜咽一声向前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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