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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润的舌头舔过敏感地带,薄唇叼着那颗红豆又吮又吸,牙齿也跟着轻轻地咬,快感几欲令她崩溃,杭锦喘息着伸腿去挣扎,却躲不开那灵活的唇舌,脑子里似乎有一根弦铮地一声断了,她听见自己哭似地叫了声,小腹剧烈抖动起来。
她被舔到了高潮。
大脑彻底陷入空白,快感像一汪温泉,她整个人溺毙在泉底,四肢百骸都是软的。
有人将她捞起来,又来吻她的唇。
热烫的吻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处肌肤,包括她的脚趾,他亲她的脚心,沿着她的脚背往上,一点一点细细密密地吻上来,亲她的耳朵,下巴,脸颊,随后是她的眼睛。
吻完眼睛,他搂住她,将下巴搭在她颈窝,低头用唇蹭她的脖颈,哑着嗓子问她:“要不要睡觉?”
他怕她只是喝醉了才允许他这样,怕她明天醒来又会冷漠地拒绝他。
顶在腹部的硬物灼热滚烫,杭锦稍微动了动身体,陈霖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额头的青筋都凸起几根,他喘息着靠在她颈窝,又亲了亲她的唇,正要翻身下来,就见杭锦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她再次主动亲他,另一只手还去碰那根硬物。
陈霖浑身都崩得紧紧,声线更是沙哑:“别动……”
杭锦有意让自己放纵,只限今晚——更何况,她并不排斥陈霖的碰触。
细软的手指包住了那根灼烫的硬物,她毫无章法地撸动,换来陈霖气息粗重地啃咬她的唇瓣和舌根,他低喘着问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又问了一遍。
仿佛只为了确定她没有喝醉。
不等杭锦回答,他又辗转着吻咬她的奶尖,见她弓着脖颈喘息,他用力掐揉着白生生的乳肉,送到嘴边去啃咬,热烫的呼吸沿着细腰往下一路啄吻,他分开她的两条腿,握着性器抵在穴口,身体下沉去顶。
顶了几次都没进去。
他又握着龟头戳刺着去找入口,阴蒂被戳得红肿不堪,淫水又往外泌出一股,他用力掰开小穴,露出那道细窄的红色小口,随后扶着性器往里顶。
他并不知道,杭锦是第一次。
巨大的肉棍捅进甬道,连带着捅开一层薄膜,杭锦难受地蹙起眉,疼痛和撕裂的饱涨感让她低低叫了声,身体像是被利刃劈开,她不自觉地想往后退。
陈霖又将她拉回来,牢牢按在身下,层层迭迭的软肉箍得他头皮发麻,身体下意识地挺动抽插,却看见性器上沾了几丝红色的血。
他吓了一跳,正要抽出来,却是忽地明白过来。
“你是第一次。”他俯身看着杭锦,脸上是错愕和震惊。
她已经快二十九岁了,却还是第一次。
杭锦被涨得难受,眉毛一直皱着,伸手推他:“下去。”
“过一会就好了。”他克制着自己没有再动,低头亲她的唇,唇舌纠缠,他将她搂得很紧,吻得更是凶狠激烈,开口的声音哑得像着了火,“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所以今晚不是任何人。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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