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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仪景就知道,这二人同自己一样,对这些事情知之甚少。“拍花子和人牙子略有不同,今日知晓这些事情,便觉得这些人之间应该也免不了有些牵扯。”温仪景给二人简单解释,又说了自己今日听的几桩事。“真是岂有此理!家中穷困买卖儿女做工尚且有理,只要官府契书一应俱全,可蒙骗偷走别人家的孩子算是个什么道理?”袁青冥勃然大怒。“母后,这种拐骗别人家孩子,掳走女子囚禁生子之人,需得处以极刑,更需要杀鸡儆猴来震慑那些胆大妄为之人!”楚寒英同样气愤。作为女子,她有一瞬间带入了自己。若是手无缚鸡之力,被人带到偏僻之处断了所有逃生之路,任人宰割,想死也死不了,该是多么绝望。“车船店脚牙,无罪就该杀,以前我还不懂此话何意,只觉他们为了谋生皆不易,却不想这些人竟暗中做这种勾当!”袁青冥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明日朝会就要立法!”“阿娘,你这么急着过来,只怕此事并非这么好推行,你可是想到更好的法子?”楚寒英手脚冰凉,却最快冷静下来。这件事情,必须得严格推行下去,杜绝类似的事情发生。温仪景摇头,“我和你所想的处理方法一样,可也正是因为没想到如何能施行下去的法子,所以才会连夜入宫找你二人商量。”萧玉京说的时候,她脑海中就闪过许多被反驳的话,一路入宫,便想的更多了。“这会有什么异议?”袁青冥不理解。这种人就该死,有什么好商量的?“牙行里,朝中或许有人牵涉其中。”温仪景说。袁青冥是她一手带大,一路的成长里二人都是第一次为人母,为人子,互相摸索试探,一起学习,思想上袁青冥受她影响更大。“那便一起处置了!”袁青冥毫不犹豫。“这种人为了点蝇头小利就不把人命当回事的,留在朝中,早晚都会成为蛀虫,祸害更多的人,早死还能早超生,下辈子兴许能做个好人。”他不允许这种败类为自己做事,他觉得晦气。“水至清而无鱼,战场之上,不留一丝余地,是因为走错一步便要数万将士的命来填,而朝堂之上,就没有这么绝对,冥儿,此事的确让人生气,可如今要坐在这个位子上,是权利却也是桎梏。”温仪景温声安抚发怒生气的人。她乐见袁青冥如今的情绪,也希望袁青冥能一直保持这种共情感。掌握了坏人的生死大权,可百姓却也是软肋牵绊。只怕身居高位久了,看不见百姓之苦,主动闭上了眼,麻木又冷漠。“听到这些事后,我很震惊,以前是我们站的太高了。”温仪景看向二人,楚寒英轻轻拉住了她的手。她,袁青冥,萧玉京大家曾经都生在城主之家,大家所见所感却大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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